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半瓶醋(外一篇)

                                           ----自我吹嘘

 

    在表扬与自我表扬,吹嘘与自我吹嘘的年代,在自己赞美自己,自己肯定自己的社会氛围中,不吹白不吹,吹了也白吹,白吹谁不吹?男人十人有九人吹,不会吹的是棒槌,不吹你都不好意思称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好在牛皮吹破了也不会请去“喝茶”,那就跟着社会一起吹吧,使劲的吹,畅怀的吹,那怕吹过头,总比不吹闷声不语的强。

    闲话少说,听我吹来:

    我,原名叫李扬智,现名李扬新,按家谱属扬字辈,网名叫汉阳一江水。因我出生时,老家旧县镇改名叫新港镇,我爷爷提议将我名字改为扬新,以示纪念,同时也避免与叔伯同年堂兄弟同名的尴尬。

    本人身高1.76,体重150斤,巨蟹座,属狗,六十岁整,己婚,家庭出身:小土地出租,个人成分:学生,血型:AB型,星座:巨蟹座,是长年生活在武汉市的安徽省芜湖市人。

从出生到高中个人照片

 

一双小而有神的贼眼,一脸的横肉,脸上有一对可爱的小米酒窝(迷你小酒窝),依稀有少许雀斑点缀(也很有味)。头前有自然卷发,最有特色的是鼻子!最性感的是嘴!年轻时有点小帅,现在风采难觅了。

   我是二十岁心脏,三十岁心态,四十岁身体,五十岁面容,六十岁的年纪。

 

从大学毕业到现今个人照

 

一九五八年七月十六日,一轮红日升起,阳光普照,我在安徽省南陵县黄墓乡田间里出生了,上帝太不够意思了,给了太阳,却缩短了时间。母亲怀着我,仍然需参加巡回医疗队,下派到十分偏僻的农村,那是水乡,不通公路,没有电力。因工作劳累和营养不足,我早产了,提前三个月来到人间。听父母讲,生下我时,对我能否活下来都不抱希望。当年没有保育箱,又在穷乡僻壤之地,睁不开眼没有哭叫声的我,竟奇迹般地在交通极为不便的江南水乡里活了下来。算是傻人有福,上天眷顾。为此我的外婆让我带上银箍银锁,祈求神灵保佑我健康成长,直到进小学时才将银器摘下来。为了好养,外婆按我的生肖还给我起了个贱小名:大狗子。这小名一直叫到高中毕业,不论男女同学,都几乎不叫我大名,让我很是无奈。

我出生在这里水乡

带着银箍的我和弟妹

 

如果我足月生下来,应该比现在聪明,个子也应该比现在高,先天不足哟。

    我从事IT业的,是个理工男。但从小就喜爱文学与史哲,不喜欢理化,毕业于南京航大。

我有考试专业户美称,曾考过中国最难考的律师、注册会计师。律师资格考试,一次就过。注册会计师资格证考试,分两年考,第一年三门课通过了,第二年两门课,因工作原因未能参加考试。如果去考,想必应该也能过。考过政治学、新闻学和西方经济学,都取得不俗成绩。

    英语特差,语言细胞缺乏。不会讲武汉话,普通话也不会讲,现在又忘了家乡话,只能说带家乡调的普通话。所以居住地武汉人和家乡芜湖人都不承认我的身份。我这一生,关键几步都是栽在这该死的语言上,它成为我事业上的最大绊脚石。

    我本人也有缺点:

    那就是不会喝酒,不会抽烟,不会打麻将,不会唱歌,不会跳舞!所以别人说我活着毫无意义,白活了。而且眼高手低,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徒有虚名。

    虽有律师资格证,却是个真正法盲,十几年没有看过一本法律的书,连常用的法律条款也记不起来。

    系统学过财会知识,但从未做过一天账,也看不懂会计账表。

    有计算机专业高级工程师证书,且能熟用单片机51系列汇编语言,甚至16进制机器语言编程,但对PC机知之甚少,连中学生也不如。

    名正言顺的兼职教授,华中科大的,仅仅是兼职的哟,却没有为学生上过一堂正规课程。

    虽挂了个国家核准的民办学院院长,却是个无场地、无教师、无资金的空壳子。

    五音不全仍喜欢霸占话筒,不会跳舞却能在迪厅乱蹦一气。

    中国最早的股民,进入大户室也N年之久,但自己从未实战操作过股票。

    中国最早拥有高尔夫球杆的人之一,下过无数场,却不会打高尔夫球。

    从事保龄球运动十几年,培养一大批本公司高手员工,自己却从未打过一百分以上。

    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和弟弟一起学英语,到高中时他已开始翻译英文小说,我还仅仅只会

Long live Chaimam Mao. 

Never forget class struggle. 

Study hard and make progresse every day.

    这三句,且一辈子未忘。大学四年也学不好英语,学了近二十年,花时最多,也最用神,结果仍是英语盲。

    小学时被父亲逼着学二胡和小提琴,结果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行。来我家玩的邻居数同学,陪学后,均学会拉一手好琴,如我的好友杨国民,而我仍只会拉1.2.3…七音。

    写过小说、散文、韵白剧、相声、诗歌、政经论文、长篇市场分析报告等共一百多万字,喜欢写作却没有一本书出版过,且连一篇文章也未发表过。

      自命不凡却无一技专长,是个无所事事有负社会的乐天派、开心果、老顽童。

    一首打油诗正是我真实写照:

    肩不能挑手无力,徒有其表败絮衣,半瓶墨水华不实,天上地下知毛皮。

     但我自我感觉良好,我很幽默爽朗,五十五岁前喜欢爬山、旅游、冒险和泡吧(不喝酒只蹦迪),有点点虚荣,也有点点好色,有色心无色胆。

     生命不息,色心不死,这是保持心态年轻的最佳良药。

    当年东三省一抢不放的逃帅,共产党西安事变的英雄张学良,曾经给自己写了一首打油诗:

    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尽英雄。我虽并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

    我常用这首诗为我隐藏在内心深处好色一闪念作辩解,有了一块可以理直气壮的遮羞布。更何况蜀汉开国皇帝刘英雄说过:女人如衣服。我们的领袖在延安也说过:女人就是一道菜,总不能只吃一种。我有点理直气壮了,性之食也,圣人与伟人给了我一点底气。

    我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我的知识、人品、风貌、谈吐和诚心,本人特能侃,青壮年时可以一刻不停侃四五个小时,仍声音宏亮情绪激扬。

    我的品质是待人真诚、与人为善、绝不欺骗、拒说假话,坚守底线,不昧良知。

    我是独一无二的!!!(谁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从小到三十六岁之前虽有点小挫折,如高考报学校专业等,但总的说来都极顺。

    我六五年进南师附小(韶山小学、南陵五小、中心小学)念书,是学校红小兵营营长,小学毕业前填写了入团志愿书,那可是文革中,团组织恢复时第一批。中学在南陵中学度过,是班级团支部书记,在南陵中学毕业前入了党。七七年三月下放东塘公社,任大队干部,县劳动模范,民办教师。

    文革结束恢复高考时,成为第一批大学生。我们那届中学生中,连大专一起考取不到八人,本科只有三个,而我和我弟弟是一届的,当年同时考取本科,轰动小县城。

    七八年三月入大学,八二年毕业,八四年我被单位预定为团委书记兼组织部付部长,正处级,但我未允诺。当时所领导都是参加过抗日三八式干部,一年后才开始年轻化。那个年代,学工科的人对政工人员极为反感,所以拒绝。差点弄个中国之最,丢失当年中国最年轻的处长这一荣耀。84年被借调省委组织部,搞整党工作半年,未抓住这次难得机会。担任过省委整党办公室军工区西北组组长。85年参加全国研究生统考(北大卷子)的中央党校国民经济管理专业研究生(不是现在干部混的那种党校文凭),但英语差四分而未录取(专业课考得不错,总分前几名,录十名),又一次丢失了当官的机会。

    同样,又是那个该死的英语,让我失去了外资企业高管的位置。

    九二年下海经商,从事过多种职业。办过驾校,弄过出租车公司,做过装修、从事过产权交易,创立过学校还管理过通讯、计算机,灯管制造等公司,曾打算参与朋友一起购买武汉中心百货和建民制药二家后来上市的公司,合同草签,因对方某些人反悔而遭毁约。

    曾经官场、商场都还算顺利。

    但我后期,经常是走下坡路多于走上坡路,官也未当上。商场上也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艰难时,无所事事的我,三个多月时间基本在录像厅里度过的。总结起来,我这一生,前半生时,党、政府、单位和社会给我很多机会,这种机会,对别人来说有一个,都能翻身大解放。可我每次总抓不住这大好机会,这怪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太笨太蠢。我信命,命中注定我不能大富大贵,我认了。

    现在吗,应该还算生活无忧,虽不大富大贵,脱贫是没有悬念的,温饱问题基本解决,应该属于刚踏入小康生活大门的那批人之一。

   冬天去南方海边避避寒,夏天去山区小城避避暑,春、秋天去国内外到处转转。

度冬的海南临高的海滩

度夏的凉都恩施州利川市

空时老年大学待待,早晚就上上网乱看一通,偶尔忍不住也写写小文章,最近弄个公众号,自娱自乐。

    在中国,大抵算是个中产阶级吧。

    养老和医疗问题是我今后生活中最大隐患,一不小心有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另外对打土豪分田地的共同富裕有点担心,大土豪大官僚都早把财产转到国外去了,待宰的羔羊只能是我们这些辛苦一辈子,有点小资产,现在拿微薄退休金生活的中产阶级。更让我担心的是,俄罗斯、伊朗、津巴布韦和委内瑞拉那样的恶性通货膨胀有可能会在神州重演,一万元变一元,一亿元存款,瞬间也就变成区区一万元。个人那点存量资产一夕回零,过苦日子可能是大概率事件。除了“润”,资产外移,还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去防老养老。而“润”,资产外移对蚁民我来说,难于上青天,只能听天由命了。

    该吃的基本都吃了,该玩的也差不多都玩了。中国第一批用BP机的人,第一批用手机的人,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就已经自己开上轿车了,总的来说,我还算是幸运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知足了。

     虽然六十岁时才拿到微薄退休金,但我胸无大志,实际上刚过四十九岁时就完全退休。对不起党和人民多年的培养,革命意志衰退,仗点那不算多的臭钱,忘乎所以,开始了吃喝玩乐、坐吃山空、颓废寄生、混吃等死、行尸走肉的资产阶级腐朽生活。从那时开始,我本人对社会只有消耗,完全没有贡献。混混然如梦中过,既没有胸怀世界的豪情壮志,也缺失“活到老革命到老”的初心使命,与奋进向上、激昂澎湃的新时代格格不入。有时很惧怕“正能量”者的蔑视目光,个人休闲自乐的生活中总伴随着隐隐的内疚、不安和慌恐,仿佛是作贼似的,似乎是偷钱维持不劳而获的生存状况,头上总是顶着雷,不知那天运动一来,就成了被改造、被批判、被歧视的另册分子,我真得很害怕,很害怕。

    我爱好文学,从初中开始每年大年三十,我都会在家里写我自传体小说,从一万字到十几万字不等。如<<班委会内幕>>、<<永恒的战斗>>、<<暗恋>>、<<走向生活on we go>>等。

    年轻时,我写过近一百万字的作品,但从未想发表,现在看来都基本是废品。我的文科成绩最好,尤其史地极好,对地理历史十分着迷,至今都是如此。数学还不错,但理化底子薄,基础极差,提不起兴趣。高考时本想考北京大学和复旦大学国际政治系,应该能考取。我当年的高考,文科理科都是考四门课,其中语、政、数完全一样,区别仅仅是理科考理化,文科考史地。我高考成绩还不错,过了重点线,当年我理化只考了区区34分。当年史地卷子,考后我就找来看了一下,不复习都几乎全会做,至少应该考八十五分以上,一念之差绝了北大的梦。

    我从小爱好国际政治,小学中学我拼命看书。中国哲学史、政治经济学、国际共运史、中共党史和国际知识都曾认真研读。我订阅了大量报纸与杂志,包括当时保密的《参考消息》。还似懂非懂地阅读了不少马恩列斯的原著,如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哥达纲领批判》、列宁《怎么办》、《进一步退二步》、《左派幼稚病》、斯大林《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斯大林时期苏联编写的《联共(布)党史简明教材》、《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甚至俄国马克思主义之父,理论家普列汉诺夫的《论一元论历史观的发展》也胡乱通读了一遍。

    我当时就能熟背世界绝大多数国家的首都、国家元首、政府首脑及该国基本情况。如阿尔及尼亚的尼迈理、坦桑尼亚的尼雷尔、埃塞俄比亚的塞拉西一世皇帝、日本的田中荣作、缅甸的吴奈温、巴基斯坦军人总统叶海亚汉、阿尔巴利亚的霍查和谢胡等等等等。对美国阿波罗登月和智利军人政变也十分关切。

    小学四年级时,我曾在一次大人的座谈话上(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座谈会),畅谈美国黑豹党运动的兴起的原因和发展状况,让与会所有人大吃一惊,也让我所念的小学的丁校长对我刮目相看,从此校长对我赞赏有加。

    小学时,我虽足不出县城,对祖国山川河流风景名胜十分熟谙,对工业基地矿产资源也能乱侃一气,对太阳系和四季白昼形成都很有兴趣,一直订阅《地理知识》杂志,至今还在订其演变的《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兴趣时终不减。

    高考时,我父母一定让我报考理工。他们希望我继承他们事业,学临床医学。他们怕我思想太开放,学文科,在中国会出现不可预料的麻烦。他们让我报了上海第一医学院(现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安徽医学院、皖南医学院。

    我下乡所在地,东塘公社医院的沈毅院长(后任芜湖市第一医院院长)坚决反对我学医,他以自身为例,苦口婆心,反复劝我,促使我临时改了我志愿。医也未学上,(不然应该考取上海一医)去了南航大,学了航空。(沈院长可能不记得这件小事了,可他当年的强力劝说,完全改变了我一生的生命轨迹。)

我下乡的村前小塘

不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没有上北大和中央党校,可能对我是个幸事。我父辈人曾对我个人评价是:激情四射,才华横溢,口无遮拦,全身上下透着反骨。因为去念理工的大学,特别不喜欢理化的我,自然收敛很多很多,甚至从自傲转为自卑。如果去念文科,一定躲不过六四那场灾难,即使躲过了,也可能因为站错队或受大环境影响而受贿进监狱。况且当今当官的潜规则是:说人话做人事的基本没有,不说人话做点人事有那么一点点,不说人话不做人事大有人在,说人话不做人事才可飞黄腾达。只有工于心计、善于权斗、盘人整人的“人精”,才有可能成功。而我缺乏这样基因,所以根本走不进官场。我对独立人格、自由理念、民主向往都是刻录进骨髓中,很难被当今社会所包容,如果真去念文科,大灾难一定会降临到我头上。

    我现在的小家庭共三口人,夫人是武汉出生的湖南人,我们是绝对自由恋爱的,在长达八年的恋爱奔跑后,于一九八九年十月终于喜结良缘。夫人是在银行省分行机关工作,当个中层干部,是位科技工作者。认真、严谨、刻苦是她特点,虽学经济但工科天赋更高,有悟性,是行里科技专家。她性格上特别较真,很执着,或者说认死理,有点偏执和洁身自好。女儿九一年出生,一六年博士毕业,是名医务工作者。女儿是个传奇,小学、初中到高一成绩都很一般,高中进武汉排在十位以后的学校,以调剂生的名义在平行班学习,高一年级第一学期结束时,年级排名才提升到372位。老师对她的要求就是毕业时,能考进好一点的职业技术学院,那就很不错了。经过三年学习,她超过两个重点班几乎所有学生,直接考入985学校本博连读班。她是他那个博士班里唯一一个高中平行班的学生,能跨进这个班的,作为一个进校中等偏下成绩的女孩,真是了不起的奇迹。

    虽然现在我无法大富大贵,但一生基本平安,能吃能睡能玩,应该算是幸事了。

    当年我在公司时,常跟手下说:今天我是你们头,你们就必须听我的。也许明天你就成了我老板,我也一定当个好下属。后天说不定我可能为了生存,给你当司机和保安。出了公司,大家都是平等的,人的命运也很难预测,明天和意外那个先来,只有到明天再好说,谁也无法预测,过好生活每一天。

   人到老了一定会有失落,人生苦短要对得起人生。人不可强行自己做什么不做什么,顺其自然最好!

    但我从不让自己沉醉过去成功或忧伤现在的失败,我心态很平和。人不怕犯错误,不怕上当,而怕信心尽失,人一定要坚信生命最珍贵的也是最尊严的,其他都是次要的。

    我的人生哲学就是:

    快乐人生,享受生活,珍惜生命!!!!!!

    过好生活的每一天,对得起自己,不枉来这世上一圈。

    人分三类:一类是外表老实而实际狡猾,那是高人;一类是外表狡猾而实际老实,那是低人;还有一类外形与实际相符。至于我吗?好人与坏人很难说。同一人,如果把一个人缺点集中起来,他十恶不赦。把一个人优点集中起来,他就是活雷锋。人无完人,我应当还算不错,属于第二种类型人物,很吃亏的。

    现隆重推出,闪亮登场,自我吹嘘,但愿不烦,如有夸张,敬请谅解。

 

 

外一篇: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我念高二,作为入党培养对象,学校党支部通知我,写一份个人自传给党组织。从这一天开始,正式进入入党程序。我的入党介绍人是我年级主任史宏江老师和校团委书记李家英老师(她是抗美援朝特级英模李家发的妹妹,我们县有一个镇以她哥名字命名为家发镇)。全校四个高中毕业班三名学生被批准入党,四班团支书戴翠萍,二班班长陈琳和二班的我。

当年自传原件

 本人自传

我生于一九五八年七月,父母亲都是知识分子,从幼年到现在一直生活在南陵县。

    我五岁进入县幼儿园,八岁(注:实际上是七周岁)进南师附小(现城关第五小学)念书,九岁又随父母(支援何湾医院工作)到何湾公社中心小学念书。在此时间,我们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亲自领导和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全国轰轰烈烈展开,作为我,一个儿童也投入了这场反修防修的政治大运动。我积极参加学校造反队,并且领导和组织了“匕首小分队”的儿童造反队,带领不少儿童开展了散传单,帮助贴大字报的活动。在这关系到我党、我国的前途和命运的政治大革命中,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锻炼,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六七年我随全家调回县城,自己又回到南师附小念书。从三年级到五年级我一直担任班长,并又担任过学校红小兵营组织委员,红小兵纠察大队长,红小兵营长等职。连年评为“三好”学生。(注:那时有时不叫这个名字)在小学五年期间,本人一贯要求进步,认真读了一些毛主席书,积极参加批判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一打三反、批修整风等各项政治活动。学习文化课自觉性一直很高,成绩也很好。特别是本人从四年级就非常关心国际时事,天天看报纸,受到小学领导赞赏和好评,并被评为县里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

    自从小学毕业进入南中以来,积极参加了批林批孔、评《水浒》、农业学大寨普及大寨县等各项政治运动。特别是在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敬爱的周总理和朱委员长相继逝世后,王、张、江、姚妄图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继承毛主席遗志,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的反党活动的关键时刻,本人积极参加了这场批判“四人帮”的斗争,自己写批判文章,出刊栏,投入到这场伟大运动之中。另外,自己在政治学习上也有所进步,认真读了一些马列的书和毛主席的四卷光辉著作,研究了政治经济学、中国哲学史等理论问题,使自己政治思想水平有所提高。除此之外,自己在文化课学习、工作劳动中、开门办学中都很积极和努力。在初一和初二任班级学习委员,初二下学期加入共青团组织,在初三任班长,在高一、高二任团支部书记。在高二曾两次向敬爱的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积极要求进步。在初二到初三被评为“三好生”。(初一没有开展这项活动)高一到高二被评为“优秀团员”。两次到团县委帮忙工作,参加全县团的工作大检查,足迹遍及全县各公社。

 

                               自传人:李扬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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