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教英语,我当年的学生中名人可不少,皆因中国音乐学院是中国民族音乐的最高学府,能够攻读研究生的都不是等闲人物,甚至名冠中外的作曲家金湘(当时是作曲系主任,曾创作歌剧《原野》)也是我的编外学生。其他学生如今有的官至音乐学院副院长,有的是中国琵琶皇后,还有的被誉为某少数民族偶像级“夜莺”。最知名的当然是第一夫人彭丽媛。平时聊起来,她对媒体恭维她是歌唱皇后或巨星什么的很不以为然,她 preferred 的称号是歌唱艺术家。彭丽媛本科时期一唱成名,就上了春晚,到了研究生阶段已经名满全国。常常她在上课,门外就有记者等着采访她。她当年演出任务很多,没有那么多时间在功课上。让人惊异的是,当我循环提问到她时,无论句子多长,我说得多快,她都可以八九不离十的复述出来。有些句子显然她并不熟悉。看来她的音乐训练培养了她敏感的听觉和极强的模仿力。音乐学院的公共外语虽然是研究生必修课程,毕竟不是他/她们 career 的中心内容。期末给她出题,让她带回家做,第二天交来。她大概是熬了夜认真做的,可以看出是个很有天分的人,也确实花了功夫。
怀孕头三个月,妊娠反应特别重,腾云驾雾,翻江倒海,Mary 吐得稀里糊涂,有时连喝水都吐。Mary 是个倔脾气的人,吃了吐,吐了再吃,大量喝牛奶,生怕孩子缺少营养,影响发育。好不容易反应轻点了,孩子胳臂腿也成形了,可她就是不老实,好像生怕我们忽视她的存在似的,老拿脚踢妈妈,只见肚子上不时鼓出一个小包来,Mary笑着说,又揣我呢。出生前几个月更在里面大闹天宫,拳打脚踢不停,还恣意排泄,卓卓有声。Mary 于是不断跟她说话,絮叨做母亲的盼望和欣喜,一边数落淘气的宝宝:大宝宝呀,小宝宝,乖乖的宝宝是好宝宝。久而久之,甜甜似乎也能会意,妈妈一絮叨,她就慢慢安静下来。至今我老怀疑,甜甜后来的快言快语是 Mary“胎教”的结果,正如甜甜自己说的那样,I am born talkative, I can’t help it.
例行B超检查,得知是个女孩,我们很高兴,当天还根据胎儿透视第一次留了影,初具人形,可爱复可怜。我们于是商量起个什么名呢,Mary 提议叫甜甜,希望宝贝女儿甜甜蜜蜜。正合我意,我于是想找一个谐音的英文名,有两个选择:Tanya 和 Tina。虽然 Tina 与甜甜音更近一些,我总觉得,不如带有(俄罗斯)斯拉夫色彩的 Tanya 好听和浪漫,这也许与我小时候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对小资情调的冬妮亚的美好印象有关。
我1986年硕士研究生毕业留语言研究所,受到导师器重,春风得意。除了组里的日常研究开发外,每个周末都泡在所里,干些自己感兴趣的项目,都与世界语(Esperanto)的研究和应用有关。第一个项目是把自己的硕士毕业设计从封闭系统转为开放系统。这是我用 BASIC 编写的一款从世界语自动翻译成汉语和英语的系统 E-Ch/A。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当年少有的一个一对多系统,也算填写了“空白”。这项工作的直接结果有三。一是在演示后,受到德国控制论专家 Frank 教授激赏,除了决定在他的控制论杂志发表该系统的论文外,教授还写了长信,要资助我到他的实验室去继续开发这个系统(“我非常希望,北京的李维硕士能到德国工作数月以便使他的国际语到民族语的翻译程序能适应我们的需要”)。这本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出国机会,又不用考TOFEL, GRE和到处发信申请。当年出国热已经持续升温,而我和太太却浑然不觉,自得其乐。并没有把这次机会认真当回事,加上我的老板和导师刘教授巧妙劝阻,说要继续开发可以,让Frank教授出钱,承包到语言所来。知道自己走不成(觉得中途离开,跟导师面子抹不开),我就做顺水人情,把我的同事兼师兄乔毅介绍给 Frank 教授,成就了他的出国。研发世界语系统的第二个结果是,我发表在El Popola Chinio(中国报道)上的世界语语言学特点的粗浅论文引起了一个著名的西班牙教授 Juan Regulo 的注意。这位老先生是世界语界老前辈,在他的大学和城市威望极高,以他名字命名街道、广场等。正值他退休,学校决定给他出四大卷印制精美的专辑,表彰他的贡献。其中一卷是关于世界语学(Esperantologio)的论文专集,于是老先生邀请我在《中国报道》的论文基础上,扩展加工,单成一章。我文思泉涌,洋洋洒洒写了17页,有老先生来来回回多次校改修正,发表了我平生第一次的Book Chapter " Lingvistikaj trajtoj de la lingvo internacia Esperanto"(发表时老先生已经过世,他的去世在国际世界语界引起很多纪念,老先生千古!)。 我的世界语活动的第三个结果,是使我一夜之间成了万元户。在那个年头,市场经济刚刚萌芽,开始出现了第一批市场经济催生的万元户,但与多数知识分子无关。我们这些助理研究员,每月工资100元左右,即便加上工余的兼课外快(我由导师和师母引荐,在中国音乐学院兼职教授研究生英语,每课时不到10块钱,还要备课和自理交通),做梦也不敢指望哪天成为万元户。
话说当年荷兰有一家软件公司 BSO,从政府申请到一笔科研资金,公司本身补足另一半,做一个以世界语为媒介语的分布式多语机器翻译项目 DLT。五年下来,成绩斐然,开发了一个很像样的原型系统(但是分布式翻译的设想有点超越时代,最终没有找到后续资金去做商业开发)。为了对多语言机器翻译做可行性研究,BSO 要求按照一个统一的依存关系句法的理论框架,对十几种主要语言编写形式句法,用来支持媒介语和自然语言的相互转换。他们看到我在世界语机器翻译上有研究,于是请我承包汉语的依存句法的编写项目。也算他们找对了人,我周末日以继夜,努力工作五六个月,编写了一部比较完整的汉语形式句法-现代汉语依存关系句法(A Dependency Syntax of Contemporary Chinese),给他们交活,极受欣赏。他们先给了我1000荷兰盾的支票作为报酬,于是拿到中国银行托收。大概是荷兰太遥远,需要通过多次银行间的中转,结果三个月了,钱还收不到,我就写信抱怨。过了一周,突然接到中国银行通知,让我去取一笔电汇。我跟太太去王府井中国银行,惊奇地发现在我的名下有1000美元汇款。拿到这笔折合人民币约万元的“巨款”,当时没有顾上高兴,一路走一路嘀咕,难道钱真可以从天上掉下来。太太甚至坚持这肯定是搞错了,说要回去把不义之财退还。第二天接到荷兰公司的信,才明白是他们邮寄的,作为对我的工作的额外奖赏,同时对支票不能及时兑现致歉(后来还是兑现了)。汉语是主要语言,我承包的项目对于他们的多语研究和寻找后续资金意义重大。后来乘我1989年去德国开机器翻译高峰会议,他们还特地邀请我和我的导师去他们实验室访问一周,进一步探讨汉语用于多语机器翻译的一些问题。
回来不久,收到日本女孩一封信,说她会后无法跟我取得联系,一直守着电话机,也没有我的信息,她既担心又思念,我这才想起她offer给我当导游的事来,觉得怪过意不去。随信还邮寄来她用铅笔画的一个传真机,机上正传出一张卷了半边的女孩图片,旁边脚注道:“ I wish I could fax myself to you:miss you so much”。我小时候画过铅笔素描,感觉她画得很俏皮,有创意,心想这个姑娘表达爱情的方式很特别。我给她回了一封电子邮件,谢谢她的挂念,并告诉她我已成家。她立即回说:I don't believe it,让我哭笑不得,心想这个姑娘真实心,不用多解释,远隔重洋,慢慢就过去了。没成想她并不罢休,又给我寄来她在自己公寓拍摄的五颜六色的小鸟等照片,又夹带一封更火热的情书,字迹非常秀丽。我一辈子还很少被女孩这样追求过,尽管她并不美,心内还是感动。我回email再次申明我出国前就已结婚,太太就在身边,想劝阻她不要瞎费工夫。她仍然半信半疑,还说,"come out, I will take care of you." 我看了觉得有点好笑,她也不知道我婚姻是好是坏,怎么就劝我走出围城,投入她的怀抱。我也不明白短短的接触,我哪一点吸引了她,我不过是个文科的穷博士生而已。于是我不再回复,让时间消蚀她的热情。
她并不甘心,居然决定来温哥华亲自查访。当时她毕业在即,于是联系我的导师,要求跟他攻读博士,提出回日本“顺道”先来温哥华亲聆指教。导师很高兴,鼓励她来看看这里的学习和生活环境。她果然来了,带给我日本煎茶等礼物,我尽地主之谊,除了车她去会导师外,领她游玩海滩和伊丽莎白公园。在海滩,她象孩子一样拣海螺壳,到了公园,不知怎么谈起中日战争的话题,她一脸真诚地向我道歉:Wei, I am really sorry. I know Chinese people suffered a lot from our invasion. I appologize. 对于半个世纪前跟她本人毫无干系的两国之间的历史事件,我没想到她能这样真诚反省,真是一个善良的渔家女儿。不想看她内疚的样子,我于是转移话题,并提出带她到我的公寓看看。我告诉她,太太白天上课,晚上才能介绍相见,还是先到我家坐坐。来到我家,看到墙上的大幅结婚彩照,她没再言声,终于相信我确实不是自由之身。
果然,在爱丁堡的同学里面,她终于嫁给了一个西班牙小伙子,两人感情很好。小伙子挺精神,我纳闷怎么接受她的,她确实显得又老又黑,缺乏少女的娇嫩。常常看到白人小伙子娶东方女性,远远没有东方人那样挑剔。也许在西方人眼里,东方人长得都差不多吧。不管怎样,看到她婚姻美满,我真心为她高兴。她先生爱丁堡博士毕业,到澳大利亚悉尼的一个大学做了讲师。几年前,我去日本札幌开会,她随她先生也借开会的机会,回北海道老家探望。她以地主的身份,替我筹划安排,跟先生一起请我喝酒,还是那样热情实诚。见面寒暄时她告诉我:I did not get a PhD, but I got a PhD husband, 语气里透着满足。
一年后,我们全家回到县城医院,正赶上真刀真枪的武斗岁月。县城小学停课多于上课,等武斗消停,全国山河一片红,各派革命大团结的时候,我们也糊里糊涂地升到了三年级。我搜索记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如何与宝姐姐在学校重逢的了。这多少有些遗憾,但生活就是这样。总之,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我突然发现宝姐姐就在身边,与我同班。她显然完全不记得我了,而我从认出她那一刻起,直到后来一起上了中学,一直也没有跟她提起我们曾经相识于小镇,虽然很多次话到了口边,终于还是咽回去了。小镇上的邂逅让我对香桂仰视,是这种仰视使得我一直没勇气提起我们以前曾经相遇。To tell or not to tell, that is a question, 为此比哈姆雷特还苦恼犹疑。一去就是八年,直到离乡上大学,终于未曾提起这段前缘。
还记得第一次见香桂是在1966年小镇上,我六岁,香桂应该是七岁或者八岁吧。香桂的亲戚(我家邻居)把这个活泼的女孩带过来唱毛主席语录歌,她能说会道又爱唱歌跳舞,让我羡慕得不行。这件小事估计香桂是记不得了,后来回到县城在中小学同学的漫长时间中,我也没有提过。当年男女界限,男孩越羡慕爱慕一个女孩,越不敢说话。回县城上学没想到与她成为同班同学,有点儿喜出望外。小镇上的邂逅让我对香桂仰视,是这种仰视使得我一直没勇气提起我们以前曾经相遇。To tell or not to tell, that is a question, 为此比哈姆雷特还苦恼犹疑,一去就是10年,也未提起过这段前缘。
如果科学 by definition 就是要有怀疑精神,就是反对迷信任何东西(包括科学本身),那“迷信科学”当然是伪命题。不过,这样一来也就没有实践上的意义了,就好像当年说马克思主义(或共产党)是自我完善自我修正的,因而是高于各门学科的最大科学(因而是永远伟大光荣正确)一样。就好像有人说现代医学(俗称“西医”)是开放体系, by definition 可以吸收和包含一切传统医学的精华一样,天然优越于一切传统医学。
(1) [相信科学]和[迷信]毫不相干
Believing in science has nothing to do with superstition.
(2) 相信[科学和迷信毫不相干]
To believe that science has nothing to do with superstition.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相信科学和迷信毫不相干。”
鹿兄的上述观察大概是指(1)。至于第(2)种含义,”相信[科学和迷信毫不相干]”(believing that science has nothing to do with superstition)是我们从小就相信的,但是如果这种“毫不相干”包括排除有“迷信科学”的人和现象存在的话,则是不确切的,这也正是镜子宣扬的。
——– 立委名言:总体而言,汉语较英语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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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相信,大体同意鹿兄的判断。 (46364)
Posted by: liwei999
Date: January 12, 2007 02:42AM
# 老中医on 31 Jan 2009 at 12:58 am Vote: 0 0
客观的说中医西医各有所长,不可偏废.我接触的病人都是底层民众,大多没有医保,不可能出几百块去看一个感冒发烧咳嗽,如果二三十块的中药能解决,中药再难吃也不是问题!毕竟还有很多人是不敢生病的!有很多人是上不起医院烧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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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发烧咳嗽根本没必要看医生
众所周知,经济发达的西方世界搞国家社会主义(他们叫 social programs)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可以说,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现代的西方资本主义,就会倒退到原始落后的血腥资本主义去。社会主义的生存权完全没有问题,所争的是多与少的问题。论社会主义的比例,我感觉其实中国远不如北欧,也无法与西欧和加澳相比,等美国全民医疗保障到位以后,甚至也将落后于美国。在社会主义方面,中国没有多少骄傲的资本。在几亿农民的医疗、工作和户口等基本权利不能得到保障的情况下,中国是社会主义落后国家的帽子很难脱掉。当然,这不简单是当局的过错,而是历史造成的,受经济发展水平所制约。在和谐社会的建设过程中,衷心希望执政党坚持自己的社会主义信念,在社会主义道路上阔步前进,赶英超美,直逼北欧。
“Wow, it is almost 6 American dollars, 2-3 times more expensive than US. I got my beautiful Fuwa toy for only 30 Chinese dollars, and this little ice-cream is 40 dollars, unbelievable!”
人算不如天算。曾宁有好友海云,也是网络上粉丝无数的奇女子(http://blog.wenxuecity.com/myindex.php?blogID=10156),应硅谷女性之邀,要在硅谷女性的招牌活动读书会上主讲龙应台其人其文。宁妹子于是在本坛以转贴的形式发出了“曾宁有约”的通告(http://www.dingding.tv/bbs/read.php?tid=404:“明天我会去的,希望能在那里会见朋友们“),给海云有约站台。尽管是 short notice, 立委绝不想错过此等双重有约之良机,欣然前往应约。
There are two types of command economies. In a strong command economy, such as communism, the state makes all the economic decisions. The state controls all the resources for the common good. The state decides what to produce, how much, and how to distribute it. China, Cuba and many Latin American and African countries have strong command economies.
引用:
In a moderate command economy, also called socialism, there is some form of private enterprise. The state owns major resources, such as airlines and steel, and makes the key economic decisions. However, individuals may own some businesses. France and Sweden are countries that have moderate comman economies.
The primary advantages of a command economy is that it guarantees everyone an equal standard of living. The state provides you with a job, a place to live, and health care. Goods and services are distributed evenly. The state also takes care of things like utilities, transportation, and defense. There is usually less crime and poverty because everyone's needs and wants are equally met.
Mixed Economy: A free market economy and a command economy are great ideas in principle but don't always work in practice. In a market economy, there can be great poverty in the midst of great wealth. In a command economy, everyone is economically equal. In reality, few nations have an economy based totally on one model or the other. Most nations have a mixed economy, a combination of a market and command economy. The state takes care of people's needs while the marketplace takes care of people's wants. In the United States, for example, the government provides things like defense and education. The marketplace provides things like cars, computers and fast food. There is some government regulation of business.
又是一次动荡,事情终于闹大了。
呵呵,开后门进来的事情,此事不可公开说啊:-)
“德赛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就是说不要将德赛二先生推向神坛,而是在日常小事(网络上=发文留言etc)上体现科学和民主的精神。没有什么热恋过头的感觉啊,this year head,想要热恋的感觉都找不到了,哪里还会有过头的感觉:-(
顺便说一句,任何博主进来也没有被要求签字画押,保持高度一致的。
无论如何,用技术手段屏蔽是不必的。
希望站方调整一下姿态。
寻正一直说立委是“人文学者”,在留言中提醒寻正好几回,今天的帖子里还是这么说,唉。
如果不禁言、不删贴,大家可以各说各话,就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理越辩越明。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到对liwei的批评,liwei多虑了。
另外从事科技或科学工作的人,不一定就不是反科学,至少liwei如此热衷的转载mirror的言论,就已经朝反科学的方向前进了。
最后,这里“小将”固然不少,“老兵”也是有很多的,不管是谁,都要努力学习科学精神,这里不是凭资历或名气来装神弄鬼的地方。
红叶:科学精神固然重要,但那是虚的啊!听听“老兵”的“know how”和”心得”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吗?
科学精神一点都不虚。
要反科学,总得有个貌似不反科学的借口。把科学家打成人文学者,就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人家怕的就是真理越辩越明,所以才要封杀。如果心里有着科学的底气,又何须成天高举科学的大旗?
得了吧,Liwei是不吭声,后来又要把问题往什么“宽妥”上扯;Mirror是不正面讨论问题,跟贴除了嘲笑,就是玩文字游戏。这就是你说的“真理越辩越明”?笑话。
虽然我不认同Qbit的观点,但至少他有讨论问题的诚意,这一点上,上述两位加起来都不如Qbit。
【我入公园走的是后门,没有宣誓效忠,也没有签字画押要保持与中央的高度一致。】
網主也 不容易,既要繼承甚至超過新語絲的科學主義帝國風格,又要顯示比新語絲更寬容,真是難以完成的任務啊!
【以组织和长老的名义耍流氓,开互联网先河】
立委老師這句話站不住腳。
【立委是个标准的科学工作者或科学家 (立委作为Principal Scientist承担国家17个科研项目的PI,立委技术移民美国走的就是 Outstanding Researcher 的优先通道),】
可見國家的科研項目是“偽科學項目”,美國更是一個偽科學當道的國度,比不得賽園科學主義純度高!
科学编辑部的负责人、代表“主流科学”发言的,都不曾“有讨论问题的诚意”,而是一开始就扣“伪科学”、“骗子”的帽子,倒要非科学编辑部的、不敢代表“主流科学”的,对这样的“科学”代言人,“有讨论问题的诚意”?^_^
当然,职业科学人也难免滥竽充数,缺乏科学精神,只要不骂人,广大小将的批判和帮助,立委还是心存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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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委老兄心胸过人,不错!当初我来德赛,原因就是喜欢德赛和xys分家后,偏安一隅,低调地坚守自己的阵地。原本觉得来德赛可能会低调好一段时间,想不到造化弄人,冉匪加盟,新老右派来归,国内的整风运动又把德赛推到风口浪尖上,德赛又颇有几个能做事的人,想低调都不行。还请立委兄继续支持!